第(2/3)页 原来你们镇岳宗丧事按照喜事的规格来办,就是为了让死者本人上台告诉大家,这就是一场喜事? 你先把头上的血擦一擦呀!你这样谁看不出你是刚刚才掀开棺材盖爬出来的? 难道这场庆典从一开始就是丧中带喜的?少阁主能爬起来就是喜事,爬不出来直接当丧事给办了? 大宗门玩得这么大的吗? 再一抬头,见到葬礼主角正拿着印信在前方好端端站着。虽阁主该有的威严半点也无,但平涛阁上下都奇迹般的没有发声,多半是真的。 只是听她的语气,老阁主多半没出事,却不知为何不曾亲自过来替她授印。 飞羽阁掌门便听身侧老修士沉沉叹气,坐也不坐了,起身要走。 正好桌下探出一只猫头,见他在这里,上前三两下钩住他的衣角,爪子一伸,三下两下跳到他的肩头,抱着他的脖子便是一通指责。 老修士刚忍完驴叫又要忍猫叫。 他道:“是你自己要黏着她的。” 灵猫如遭雷劈,赶紧舔顺了炸起来的毛,接着又毫不讲理地指责起了他来。 老修士只得承认:“是了,我不该这么早就把阁主之位给她。风白阳,你见过我平涛阁数代风雨,便该清楚,我不过是一代庸才。我看不出那头驴能走多远,我所做的,只是让她所行之道上少点障碍。” 话音刚落,就听某头驴子杵在他身后叫道:“那为什么之前师父还拦着我去西海办分坛?” 老修士闭了闭眼,转过身。 就见秦符生已经追到了他跟前,与他一同站在大殿门口。 不光她追了过来,就连其余十一阁阁主都带着各自门下从前座赶到门前,眼里全是看戏的眼神。 当代平涛阁辅佐长老,他那不幸染上几分驴气的师弟,更是道:“师兄归来,二话不说就把印信交给阿驴,还不与我等同席,是何意思?若是谁得罪了你,以你的气势早就追着打了上去。莫非你真被阿驴气老了不成?” 老阁主斜了一眼秦符生:“我不想看到谁,你们心里是没数吗?若非做了阁主还被追着打太失脸面,我早拔剑了。” 秦符生手里拿着印信,毫无自觉论证道:“师父,前面十五年为了这事你追着我劈,如今却突然把印信给我。这前后待遇就不像是给同一个人的。弟子想不清楚。” 老阁主没好脸色道:“我给你印信,只是给你当前实力应有的待遇。下一代弟子超越老阁主时,老阁主给出印信的先例比比皆是。你是我弟子,我应当公正待你。这不见得我就待见你了。我也说了,要是你所作所为惹了众怒,门人告到我这里来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