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草民周金宝/郑仲哲/赵元关/吴泊桑,参见大人。” 吕喻问他们:“江家村的江暖控告你们纵马踩踏她家庄子里稻田,致使青苗大片损毁可有此事?” 几个纨绔心里一惊,禁不住在心里暗骂。那些个穷酸泥腿子还真有胆子来告他们啊。 不过,告了又如何,只要他们不认,谁都拿他们没办法。 于是矢口否认:“冤枉啊大人,我们只是正常跑马,从未干过此事。” “就是,我们都是好人,又怎会去踩人家的良田。大人,诬告,肯定是诬告!” 吕喻见几个纨绔子到了这时候,还想否认,更加怒不可遏:“放肆!死到临头还敢狡辩! 你们的马腿上裹满了泥水,衣服下摆上也全都是泥点子。 最近几天天气睛好,路面都是干干爽爽的,若是正常行走又岂会沾上泥水。 分明是纵马踩踏稻田所致!” 此时,江家那两名佃户也勇敢的站出来指正:“大人,就是他们四个骑马踩了我们家的稻田。 小的们上前阻止,他们非但不听还把我们的两个人给踩伤了。 被踩伤的两人现在就在城南的仁安堂里。大人若是不信,只管派人前去查看,一问便知。 他们还说让我们有本事就尽管去告他们,没本事就憋着!” 四个纨绔听到这话,心中如堕冰窖。 周金宝最是不甘心,反应过来后,暴跳如雷。 跳起来就想去打那作证的佃户:“放你娘的狗屁,我打死你个下贱的......” 还没等他的拳头挥出去就被衙役给死死的按在了地上,脸贴地动弹不得。 吕喻面沉如水,怒喝道:“放肆!公堂之下岂容你咆哮。来人,重赏他五个板子长长教训!” 周金宝大惊失色,连连求饶。 然并卵,依旧被毫不留情的衙役们按在刑凳上,扒了裤子就打。 那又厚又重的刑杖重重的打下去,不过两杖就见血。 周金宝凄厉的惨叫声,差点掀翻屋顶,仿佛杀猪一般。 其余几个纨绔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,连大声呼吸都不敢,浑身抖如筛糠。 正在这时,公堂外头又传来一阵骚动。原是周家的人听到消息赶来了。 周家家主周福安夫妻刚进公堂,就正好看见自家儿子被扒了裤子用刑。 那白生生血淋淋的屁股蛋子,刺激的夫妻两人差点晕死过去。 周家的主母周金宝的亲娘蒙氏哭天抢地的扑上去,想要救她的儿子。 却被两只交叉的杀威棒,生生的阻挡在了外面。只得生生的看着她儿子挨完了五大板子。 五杖打完,周金宝再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,瘫软在地上嗷嗷大哭。 周金宝的爹周福安总归还有几分理智。 命人拉住了自家老婆,哆嗦着嘴唇,向堂上的吕县令施了一礼。、 “我乃周家的周福安,不知我儿金宝究竟犯了何罪?你们要将他打成这样?” 吕县令眼皮子都不带抬的,还是旁边的师爷代为回答:“纵马踩踏青苗”。 周福安闻言,眼前顿时阵阵发黑,身体晃了晃差点承受不住:“完了,全完了!” 周金宝是周家的独子,生在金银窝里,却是不学无术,每日里只知斗鸡走狗。 送到学堂不过两个月,就因为不守规矩霸凌同窗,被学堂给赶了出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