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曾经有一桩案子,男女之间因为奸情被告官,到了官府之后,当官的便是董叟,董叟便问这男女,究竟是【顺】还是【强】,男子说是【顺】,女子说是【强】,两者各执一词,谁也说不准真假。” 苏城说起他在郢城听到的这件事,说道:“董叟当即下令,让一差役去脱了女子衣服,女子并不相从,两者在地上纠缠良久,董叟才将两人分开,判了【顺】,言说若是【强】,连这女子的衣裳都脱不下去。” 妙善听到这个判决,蹙起眉头,说道:“衙门和私下里,境遇本不相通,怎能混为一体。” 苏城笑了笑,又说起了另一个案子,道:“一夫妻家中有不少私财,忽有一日夜间进贼,插刀盗宝,盗贼将刀横在了夫妻的脖颈上面,威逼他们说出银子所藏之地,如此多番威逼,管家站起身来,将钱财之处说了出来,事情过后,夫妻两人报官,董叟来了之后,询问事情经过,暗中差遣人跟着管家,当天晚上便将分财的人一并抓住。” 妙善点了点头,对这个案子倒是认可,说道:“应当是管家将钱财说的太尽,由此让董叟怀疑。” 苏城点头,目光看向了衙门。 “应当还有吧。” 妙善看苏城这模样,好奇问道。 “是还有一个,不过不太适合说给你听,你看那边,马胜进去了。” 苏城在马车上往衙门一指,妙善也随之看去,只见衙门里面出来了人,将马胜领着往里面走去。 董叟还有一个案子,在郢城流传最广,便是苏城在郢城学府的时候,也时常听同学们戏谑。 这一个案子说的是一个女尼姑,到了一闺女家中住宿,时间长了一些之后,闺女怀孕了,董叟刚好路过那里,询问事情经过之后,便说尼姑是男的,尼姑脱下衣服鉴定,下面并无祸根,董叟便让人用一些猪油涂抹在上,然后牵狗上前,狗舔猪油不久,尼姑的行藏就露了出来。 证实了尼姑是男子之后,董叟便将这尼姑给斩了。 不过不管怎么说,在苏城知道了董叟的名字之后,原本对于这边案例审判认为十分荒唐,现在苏城还会琢磨一下这荒唐的理由。 莫非真的是另有隐情? 苏城和妙善一直都在衙门外面,衙门里面的一切动静,也都逃不过苏城的血气感应。 公堂上面,董叟坐在当中,马胜跪在地上,四下里都是差役。 “你说你是马胜?” 董叟一拍惊堂木,喝问马胜。 “小人正是马胜。” 马胜连连磕头,说道:“大人,小人并没有被妻子和孩子所吃,小人的妻子和孩子都是无辜的,请大人饶过她们。”千里迢迢,一路奔回,至少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 “哦……” 董叟点了点头,眯着眼睛看向马胜,说道:“既然你没有被妻子和孩子所吃,那么这三年来,你都到了哪里,为什么藏头露尾的?” “小人一直都在陆县挖矿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