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用说,这一准儿是水路上的拦路人,白千帝抬起头一言不发,宁十却来了兴致,心里想着:“终于来了吗?” 他用了终于两个字。 因为白千帝告诉过宁十,出洛阳前他便把消息放了出去,可一直走到青州,一路上连个像样的劫匪都没遇到,更别说是修行者了。 穿鱼服的少妇冷冽着面庞,冷冽的问话:“前方可是酒仙前辈?” 白千帝没说话。 宁十直接回答:“我叫宁十,我不是酒仙。” 这不废话吗! 酒仙会是一个少年? 穿鱼服的少妇声音更冷:“听说酒仙前辈准备给自己外甥寻个切磋修行的对象,点到为止,但秋后不算账,可有此事?” 宁十点点头:“有。” 穿鱼服的少妇:“好,那就我先来吧。” 话音还未落,穿鱼服的少妇脚底下的木筏子就齐齐分开,化成十三根木竹,根根头尾相接,如箭矢般射向宁十。而少妇则是倒提着短刀,攥紧着鳞剑,一点木竹便杀来。 还真是连话都懒得说啊。 杀心真大! 宁十瞪大眼睛,心里觉得很是不对劲儿,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,您还真以为这是点到为止? 打。 可以。 话要先问清楚,我得知道是谁撒了怨气,我许你撒一次,可不能次次都来找我撒。 宁十神念微动,木筏子急退:“你为何而来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