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那譚亦鳳,也不敢再肖想什么太子妃、太子側妃,不敢再與寧兒作對了! 于是,錢珠兒挽著身旁一名年輕命婦的手臂,笑著說道,“方才咱倆的話都還沒說完呢!不如回去繼續聊聊?” “好哇!” 那年輕命婦也是個知進退的。 她一邊與錢珠兒說話,一邊又招呼了幾名命婦一同出去了。 見狀,不少人也都跟著退了出去。 方才還熙熙攘攘的偏殿,這會子便只剩下他們幾人了! 墨翰羽輕輕舒了一口氣,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,“方才人多,擠得本王滿頭大汗!總算不那么熱了!” 他本就脂肪厚,不怕冷。 天寒地凍的,他還能穿著單衣在雪地里撒歡兒。 方才人多,也難怪他熱得滿頭大汗了。 周鶯鶯心疼,掏出錦帕給他擦汗。 譚亦鳳看了一眼倒在墻邊昏迷不醒的宮女,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! “太子妃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!” 什么叫做她不必躲? 那杯酒水,譚亦鳳也是眼睜睜看著云綰寧喝下了。 可喝了那杯酒后,她不是身子不適嗎? 既然身子不適,便定是藥效發作了。 既然藥效發作了…… 沒有與男人歡好,藥效便無法祛除! 一如方才那宮女! 即便是她對譚亦鳳又啃又摸,奈何兩人都是女子,因此有些事兒無法完成。那宮女體內的藥效,便始終存在,甚至越發的烈性了! 而云綰寧,為何沒事? 還有墨曄! 他不是也飲下了那杯茶? 今晚為了以防萬一,譚亦鳳買通宮女,在酒水和茶水中紛紛加了“料”。 想到這里,她一雙眉擰得更緊了,“那杯酒,您不是喝下了么?” 就算墨曄一直沒有沾酒,那杯酒云綰寧卻是當著他們的面兒喝下了! 這大半夜,即便是有大臣上前敬酒,他也只是端著酒杯微微示意,并未當真喝下去。 那茶水,也始終沒有沾唇。 譚亦鳳心急如焚,最后到底是忍不住了,這才端著酒杯上前敬酒! 她原本還想著,趁著大臣給墨曄敬酒,他飲酒后藥效發作,宮女便如約將他帶進偏殿。然后,譚亦鳳偷偷地溜進去。 如此,她的太子側妃之位,不就是名正言順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