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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没错，我有错？”李道然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有错。”胖子笑眯眯的说。

    “道德绑架？”李道然反唇相讥。

    “非也，你违法了，算不算错？”

    “哪条法？”

    “你凌驾于法律之上了，这就是最大的违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李道然说。

    “不，你有，无论什么法律都已经约束不了你了，这便是对法律最大的践踏。”

    “下一个。”李道然说道。

    这一次是一个白发苍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，高鼻梁，深沟眼，明显的特征，喝了一口伏特加，哈出一口气说道：“你去告诉那个老头，他说的是个P。”

    大卫恭敬的翻译。

    “袁牧野？”李道然问道。

    老头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对，就是那个老头，哼，人工智能。稍后大卫会给你一套文件，回去背好，狠狠地打那个老东西的脸。我们水蓝星不是他能管得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不错。”老者得到李道然的回答，点点头，自己关闭了摄像头。

    接下来，是一个穿着橘黄色旗袍的黑长直御姐，一口干尽手中的红酒。

    “我和娜塔莎，谁美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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